端,扎进土地里,将土地翻过来。
虽然是秋天,天气微凉,可他的额头、手臂都是汗珠,呼吸也有点喘,但他没有停下,不断的扬起锄头,翻地。
即使是陈楚河来了,他也没有看一眼,仿佛看不见。
“爸,陈楚河来了。”云暖走近时,说了一句:
“你别锄地了,过来喝茶吧!”
云伟博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两人,说:
“小陈,我听说你家里是农村的?”
云暖意识到不对,也有点疑惑;在她的印象中,爸爸从来不是以貌取人、看不起农村人的那种人。
可他这话说的,似乎有这层意思;当即就有些不高兴:
“爸,你什么意思?”
陈楚河倒是没有介意,他从不刻意隐瞒自己出身农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往后数三代,谁又不是农村人呢。
大大方方的点头:“是,我家是村里的。”
云伟博依旧是较为严肃的神情,问:“家里有地吗?”
“有,四十多亩。”
“那行,那边有锄头,你去拿一把,跟我一块锄地。”云伟博指着堆放农具的架子。
云暖不知道老爸想要干嘛,但锄地可是脏活累活,她不愿意陈楚河去做,道:
“爸,他是客人,你就这样待客的?”
云伟博对女儿的话,不做任何回应,目光也没有在看陈楚河,继续锄地。
陈楚河开口说:“暖暖,没事,我也很久没锄地了,正好可以锻炼锻炼。”
说罢,他撸起袖子,挽起裤腿,穿着皮鞋,走去取农具,拿了一把锄头,来到云伟博的身边,说:
“叔,我从这儿开始,你看可以吗?”
云伟博看了一眼,说:“可以!”
陈楚河看着旁边的云伟博锄地的样子,自己也扬起锄头,用力的铲下去。
锄头扎进土地,用力一拉,将土地翻过来,再敲碎……
“小陈,你以前在家经常干农活吗?”
“嗯,小时候经常跟着爸妈做农活,不过我家主要是经营医馆,农活足够自己吃就行,不像村里的其他人,还能卖掉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