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本没和我谈论美女的事儿。

    只是开口道:

    “我师傅出远门了,今晚这东西,我一个人对付不了。”

    见对方上来就进入正题,我也没好再打趣。

    也认真起来,压低了声音道:

    “毛敬,到底怎么个情况?”

    毛敬开大了火,夹起了一片毛肚,边烫边开口道:

    “学府公园公厕内闹鬼……”

    “公厕内闹鬼?”

    我一脸尴尬。

    闹鬼的房子我听过,闹鬼的厂房我也知道,闹鬼的学校也有,可这闹鬼的公厕,我是第一次听说。

    毛敬点点头:

    “那边已经死了个二个人了,而且昨晚我过去看了,应该是个鬼婴做的。”

    我严肃起来,继续听毛敬往下说:

    “中介人找到我,但我昨天也去看了,这事我一个人干不了。

    今晚我俩过去,事成之后费用五五分成,一人一万。”

    毛敬说完,吃菜。

    而我从他这话里,读到了不少讯息。

    出了鬼婴,他一个人干不过,死人了,还是两个。

    而且,还有费用。

    但最让我好奇的是,他提到一个“中介人”。

    我就问他:

    “毛敬,中介人?”

    毛敬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道:

    “治安代理人,介于上面和我们之间的第三方。”

    毛敬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说直白一点,就是官家代理人。

    毕竟这种事儿,只有我们这种专业的人出马才行。

    毛敬见我半天不说话,又问道:

    “干不干?”

    不干?不干是傻子,一万块钱不拿白不拿,而且雷法小有所成,不得实战实战?

    我立刻回答道:

    “没问题,晚上就跟你过去。”

    毛敬点点头。

    随后,我就和毛敬边吃边聊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