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点了三炷香,对着龙杰道:

    “吸吧龙哥!”

    龙杰也不客气,对着供香就是一口。

    等他吸了几口后,脸上的鼻青脸肿,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

    他对着我们道:

    “兄弟,今晚我们都去找丁德文吗?”

    我摇摇头:

    “我们三个这次出去受了伤,还得等我师傅回来,先给我们治伤。

    丁德文的事儿,等我师傅回来,我给他说完后,再做安排。”

    龙杰听说我们都受伤了,连问我们怎么了,严不严重。

    我则简单的给他说了一下,让他别担心。

    随后,我也没邀请毛敬和潘玲上二楼。

    只是在一楼放好了东西,便带着他们去外面吃了个饭。

    大家赶路这么久,又累又困还很饿。

    吃完饭回到店里,还有人来买渔具。

    我也就应付了一下,完事过后,时间也过了三点。

    毛敬和潘玲,也都靠在一楼的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到了门口。

    一个山羊胡子的黑瘦老头,从车上走了下来。

    见是我师傅,我急忙走到门口:

    “师傅!”

    说话间,我上去给我师傅提包。

    屋里的毛敬和潘玲,也被我的声音惊醒。

    师傅见我上来迎接他,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臂的红肿道:

    “看样子,问题还有点严重啊!”

    “我这个很严重吗?”

    我追问一句。

    “算严重的了,今晚必须驱毒,不然明天你的手就得开始溃烂。”

    师傅很严肃的指了指我红肿的手臂。

    然后径直往铺子走去。

    铺子里,毛敬和潘玲已经起身,龙哥也站在他们身后的阴暗之中。

    我们刚进屋,毛敬和潘玲就恭敬的喊了一声:

    “宋道长!”

    “宋道长!”

    毛敬师傅见过,潘玲我也提到过,这会儿见面也是点点头:

    “诶!不用那么客气。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