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应该得从九天前说起吧!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

    记得那天有个客人来得很晚,我接待完他,签完合同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我还在路边吃了个烧烤,回来洗完澡,刷了一会儿抖音就睡了。

    但也就是那晚开始,我做那种梦了。

    那晚就有两个,几乎长得一样的女人在我梦里……”

    过程他没仔细描述,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后面这八天,除了昨晚他在村子里没做那么样的梦外,其余几天都在做那样的梦。

    说完,狗鸡再次开口道:

    “宁子,事情就这样了。除了昨晚,你给了我黄符后,我昨晚没做那种梦。

    但一过十二点,就开始各种惊醒,然后冒虚汗,肚子还气鼓鼓的不舒服。

    一晚上没睡好,也就白天睡了一会儿。

    我现在是真的怕啊!

    我都还没女朋友,我真怕就这样嘎了。

    我那二手宝马的车贷都还没还完,你一定要帮帮我……”

    狗鸡越说越是激动,都快哭了。

    “没事儿,你别激动。今晚我们就守在这里,那东西敢来就给他弄死。

    只要除了缠着里的东西,事情肯定就能解决。”

    “好,好,那太好了,太好了。那、那你们费用怎么算的?”

    狗鸡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我俩谁跟谁,你到时候给我们一人包一个红包,请我们吃顿火锅就成。”

    狗鸡人还算不错,而且也没什么钱。

    让他拿,他也拿不出来。

    狗鸡连连点头道谢,说晚上要等很久屋里没吃的,下楼买点东西回来吃。

    我说可以,让他早去早回。

    狗鸡离开后,屋里就只剩下了我们几人。

    随即,潘玲便开口道:

    “缠着她的东西,已经在他身体里产子了。”

    潘玲话音刚落,我们都是一愣。

    “产子?”

    潘玲点头:

    “没错,就在他的肚子里。

    难怪你们都不能发现,就算我这双阴阳眼也看得不清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