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耐地点头应下。
见他没其他事,转身朝屋里走。
两人重新达成了共识,至少要在父母面前他们还是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做一对表面和谐的兄妹。
这样就够了……
以前的云岁晚太贪心,总是妄想更多,最后伤人伤己;现在的她只想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
云岁晚一边和耳机对面的沈叶初说话,一边挎着背包大步赶路,时时刻刻注视着前面毫无察觉的人。
“你回到季家了?”沈叶初惊讶地喊出来,被嘴边咖啡烫得直吸气。
云岁晚十分淡定地“嗯”一声,见前面那人上了车。
她在路边随便拦了辆车进去,紧急道:“师傅,跟着前面那辆车。”
司机神色古怪,对跟踪人这事有所顾虑。
云岁晚怕把人跟丢了,当即将包里的记者证掏出来,示意司机:“师傅,事情紧急。”
司机正襟危坐起来,不再犹豫,立即启动车辆,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前面那辆车。
“岁晚,你怎么听起来不像在干什么好事?”
“嗯?”云岁晚有些疑惑,随后反应过来解释:“记者的工作需要。”
沈叶初就不再问了,说回季家:“回去也好,别的不说,温阿姨和季叔叔这些年都挺想你的,他们一直对外说是你在外留学,过几年就回来了。而且,叔叔阿姨每年都会去寺庙里走一趟。”
在她记忆中,养父母都不是信佛的人。
云岁晚听言心里宛如堵了一团棉花,沉闷紧窒,愧疚一点点蚕食着她。
还不等她说话,司机将车停了下来,望着前方灯红酒绿的高档酒吧为难起来:“只能送到这儿了。”
云岁晚也不为难他,将钱转过去后就下了车。
这座名为“正经”的酒吧怎么看都不正经,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几乎将人的眼睛闪瞎,欧美风的建筑,外观设计的却很赛博朋克。
云岁晚在调查一个名为“严子穆”的富二代。
她表面上是南湖华社的记者,但实际上只是她另一层身份的障眼法。
国家聘请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