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还没说什么,沈连溪兴冲冲地答应下来:“好啊,我这就将那家伙叫过来,大家一起聚聚,人多热闹嘛。岁晚妹妹啊,这么多年不见了,你不想和哥哥们聊聊天啊。”
他搂住周时泽的肩膀,张嘴就胡说八道:“你时泽哥可是天天和我说想你,上次还想你想哭了呢。”
周时泽差点儿将手里的烟戳他嘴里,冷冷瞥了他一眼。
沈连溪说:“怎么?我还说错了?上次哭得不是你?”
“嘴要是不想要就捐了它呢。”周时泽似笑非笑,将他的手拍开。
沈连溪也不恼,举起手机先斩后奏:“好了,小初说她稍后就到。”
周时泽吸烟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停顿一瞬。
云岁晚对沈连溪的速度目瞪口呆,如今也走不成了。
季宴礼最后深深看了她几秒,从江心弈怀里将衣服拿回来,对云岁晚说:“跟我来。”
云岁晚硬着头皮跟着他往包厢里面走,季宴礼示意她坐下。
众人玩笑她是季总的眼珠子,保护地太好。
几句恭维的话,让江心弈险些黑了脸。
旁人不知,她可是知道云岁晚心里藏着什么龌龊肮脏的心思。
云岁晚坐在真皮沙发上,随即肩上一沉,发现季宴礼又将他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不等他落座,云岁晚目光澄澈地看向江心弈,关系不错的样子拍拍自己右边:“心奕姐,坐。”
而她的左边只余一个空位,明显给沈叶初留的。
季宴礼动作一顿,只能改了方向挪了一步。
江心弈笑容有些僵硬地点头,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没多久,沈叶初也到了,看到包厢这么热闹的场景愣了一下,然后准确找到云岁晚。
她凑到她耳边:“你不是来工作的吗?怎么反倒在这儿喝起酒了?公然摸鱼啊?”
云岁晚叹气:“说来话长。”
“什么说来话长?”沈叶初眨眨眼睛,一副我已经将你看透了,兴奋道:“我看你来这儿不是摸鱼,而是想摸腹肌吧哈哈哈。”
沈连溪听见,拍了下她的后脑勺:“你可别带坏岁晚了,也就你好色!”
沈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