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留下善后,他抱着她坐进车里。
云岁晚身上只有磕碰的青紫,以及骇人的指痕,但很快季宴礼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她的眼神迷离又朦胧,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显然被人下了药。
抱着她的手都在抖,季宴礼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到后怕。
“去医院。”他急迫道。
听到“医院”两个字,云岁晚暂且清醒了一点儿,艰难道:“我不去……医院。”
季宴礼眉头紧锁:“不行,你被人下药了。”
云岁晚强忍着身体里翻涌的燥热,却依旧对那个地方带着本能的恐惧和抵触。
“我知道,我不去。”她格外倔强。
季宴礼沉了声:“岁晚,听话。”
“你送我回酒店,我能扛过去。”
她竟打算硬抗。
季宴礼抱着她没说话,汽车依旧平稳地行驶着。
见他没有改变主意,云岁晚有些急,挣扎着要下车。
拦住她伸向开门键的手,季宴礼眼皮一跳,语气变得严厉:“你疯了?”
“放开我,我不去医院。”
她挣扎地厉害,季宴礼好不容易钳制住,无奈对司机吩咐:“去酒店。”
“每天去医院看夏斯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抵触?”他拿她没办法。
云岁晚咬着唇没应声,满脸执拗,却在心里反驳:
那怎么能一样呢?
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病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力地接受治疗,等待一个预料不到的结果。
回到酒店
云岁晚已经忍耐到极限,一股股热气在体内翻腾,找不到排解的出口,呼吸都是烫的,直折磨地她满头大汗。
此时,季宴礼在她眼里带着不可抗的诱惑,肢体接触的每处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考验。
云岁晚来到酒店就将自己关到浴室,锁门,不知道是防着自己还是防着季宴礼。
里面传来水声,季宴礼不放心地敲门:“岁晚,你要洗澡?”
许久,一句轻微的回应透过水声响起:“嗯。”
季宴礼皱着眉,揉了揉眉心站在门口等着,时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