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已经干涸,伤口并不深,只是在冷白的皮肤上突然出现一道红肿,有些吓人。
宋昭没有得到季宴礼的命令,沉默着往松风湾的方向开。
云岁晚倔脾气上来了,挣扎着将手抽回来,却被他又握住,再想抽开就不容易了。
她皱着眉,右手捂上左手背的伤口,不让他碰到,不耐道:“送我去报社。”
季宴礼始终很平静:“我们的事还没说完。”
“那你现在说。”
“岁晚,把手松开。”他沉了声,很严肃的模样:“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云岁晚还是那句话:“送我回报社。”
季宴礼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将前面的隔板放下来。
她浓睫似有雪花扑簌簌往下落般,背脊挺得愈发直,脸上的神色清冷中有股倔劲儿。
季宴礼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抓着她的手腕和小腿,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
“我们还没在车上试过吧?”他咬她的耳朵。
云岁晚撇开头,却将修长柔腻的脖颈送了上去,季宴礼眸中欲念微闪,埋首,鼻尖抵着上面微微跳动的青筋。
心里一紧,她咬着牙说:“我和你回去,你别乱来。”
季宴礼没有放开她,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低叹一声,问:“能让我给你处理伤口了吗?”
“嗯。”云岁晚抿着唇,眼尾浸染不甘。
季宴礼闷着嗓子低笑,抵着她的胸腔微微颤动,不知为何,心情又突然好起来,满面春风刮走了沉郁。
似是觉得她可爱,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总是这样,知道惹怒他的后果,却也知道他不能拿她怎么办,软着态度哄两声,再生气便也没气了。
每次却还是要像家里调皮捣蛋的猫儿一样,不断试探你的底线在哪里。
不管如何先尝试一下,他一妥协就是赢了。
季宴礼将她的头掰过来,强势地让她看着自己,一双浓黑深邃的眸子将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岁晚,你越是这样,就越是适得其反。”
云岁晚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人的耐心都是有一定限度的,季宴礼再喜欢她也总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