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冷峻,眼睛寒津津的:“以后不准再和他联系。”
在他缺席的那七年里,夏斯年却和她有着七年的共同回忆。
两千过个日日夜夜,他的记忆里是空白,但她和夏斯年不是。
这叫他怎么不嫉妒?
嫉妒地五脏六腑都疼。
云岁晚闭着嘴,保持沉默。
季宴礼见她这样就知道八成又被当成了耳旁风。
“说话,岁晚。”
云岁晚冷声开口:“说了你又不爱听。”
季宴礼:“……”
气得想死。
他的瞳仁像被一块儿黑布罩着,然后再沉甸甸地罩住她,额间青筋一突一突地跳。
季宴礼咬上她微肿的唇,就在云岁晚以为他又拿那招对付自己时,他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脖颈。
早就知道躲不过去,云岁晚咽下到嘴边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次时间过的格外漫长和煎熬。
他好像铁了心要惩罚她,总在临界点时忽然停下,看着她满头大汗,眉眼难耐。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季宴礼不厌其烦,总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云岁晚汗湿的头发黏在脖颈和额头,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冷白的灯光下,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她闷哼一声,泄愤似的张嘴咬在他的脖子,尝出了血腥味。
季宴礼皱眉,任她折腾。
最后,天色暗下来,夜色如墨。
云岁晚被他抱着坐上布加迪的后座,司机目不斜视,沉默地往前开。
季宴礼抱着她没撒手,怀里的人累极了,闭着眼一声不吭,他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
想起什么,忽而问:“这个画展,喜欢吗?”
云岁晚装睡,不说话。
更像是在生气。
季宴礼郁气一点儿不剩,心情还不错,故意当着司机的面在她耳边说:“怎么?我没让你舒服?”
其实他的声音很低,只够两人听见,但云岁晚还是心虚,睁开眼瞪他。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
她面色薄怒。
司机默默放下了隔板,很是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