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命攥在我手里,我一个念头就能决定他是死是活。
这种感觉,真叫一个解气!
他妈的,就凭你们也想弄死老子是吧,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就这么着,我顺顺利利回到了车上。
瞬间,我这心情就跟坐飞机上拉稀,谢天谢地,总算是逃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觉着安全了,紧绷着的神经总算能松一松。
还是因为失血太多,突然之间,一股眩晕感猛地袭来,恶心得要命。
我咬着牙死撑,恶狠狠吼道:
“矮子,别他妈耍花样,来的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回西乡那屋,要是让我发现有啥不对,我不介意多拉一个垫背的!”
“好,好……” 矮子兴吓得浑身一哆嗦。
这时候,我也才有机会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用布紧紧包扎,但还是很晕。
为了能够保持清醒,当下我得找点事干,于是质问陈把头。
“说!何文博为啥要杀我,还有,那鬼地方咋还有个男人的尸体,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这个问题是非弄清楚不可。
我怎么都没法接受,堂哥会因为我暗恋嫂嫂就要我的命?太扯了吧!
我跟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血缘关系摆在那,咋能这样呢?
谁知道陈把头开口就问:“小,小何,你是不是农历七月初五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生的?”
“是啊,咋了!”
“那就对咯,农历七月又叫鬼月。初五更是戾日,听说过初五十四二十三,太上老君不炼丹这个说法不?”
“而且你还是劫时祸刻出生,这倒霉事全让你赶上了。”
我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说这些有啥用。
而且,他怎会知道我的农历生日?
只觉得他是想用风水迷信搞忽悠,便没好气骂道:
“少在这胡咧咧,这跟何文博要杀我有个毛关系!”
陈把头叹了口气。
“关系大了去了,人的命格那真是千差万别,你的命格你堂哥看过。”
“你主星黯淡却有隐芒,八字里偏官逢冲,本来是一辈子波折不断的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