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能有什么兴趣。”
厉元朗笑了,“我没在县城,我是去了富沙镇的金洼坑。”
“你小子就别给我布迷魂阵了,有话痛快说。”
“是的。”厉元朗长话短说,讲述了他昨晚的战果。
“那么你的意思是……”姜明孝还是听的一知半解,搞不清楚厉元朗到底要说明什么。
“我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姚文举买挖沙设备,是在金洼坑秘密开沙厂。您是知道的,清凉河里的沙子可以提炼金子,只不过由于乱开乱采,严重影响了河床,容易造成洪水泛滥成灾。”
“所以,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关闭了附近所有采沙厂。我通过姚文举事件,猜想他们没有完全停止,是在秘密进行,地点就选在了金洼坑。”
“我昨晚夜探金洼坑,就是想要找到证据。只可惜,那里的所有东西早被拆掉运走,只留下一片平整的水泥地面,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用过。”
“有道理。”姜明孝微微点着头,“这件事和邢东自杀有没有联系?”
“一定有。”厉元朗回答的相当肯定,“我原先设想,金洼坑的采沙厂或许还在,邢东也许就是去了那个采沙场,和某一个人见面。可我疏忽了,出了我同学詹海泉的事情,这个采沙厂变得不安全,不可能继续存在。”
“潘杰爱人曾反映过,潘杰生前说,县里有一些领导因为某种利益联系在一起,我想这个利益就应该是采沙厂。您想一想,清凉河的沙子含金量那么高,一年会产生非常可观的收入。”
“是金钱的诱惑,让县里某些人形成一个小集团,达成一条利益链。他们拧成一股绳,攥成一个拳头,一致对外。凡是那些对他们利益集团有威胁的人,都会采取果断措施,取人性命只是其中一个选项,也许还有更阴险卑劣的手段。”
听了厉元朗说了这么多,这么深,这么通彻,姜明孝再也没心情吃饭了。
他抱着胳膊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半晌没有言语。而是眼望他方,随后转脸问厉元朗:“这些人都有谁,你心里有点谱没有?”
厉元朗很实在的摇了摇头,“我发现了一丝端倪,但是不敢肯定,我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猜疑人。不过,沈爱军和邢东肯定是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