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世,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是没有现在这么惨而已。”
不吐不快。
厉元朗憋在心里的一席话,万万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会对金可凝诉说衷肠。
金可凝听得入神,托着下巴,眼睛盯着火堆陷入沉思。
老半晌,她才想起来,问道:“你当初受到水庆章的疯狂报复,为什么不找白晴帮你?”
她知道的还挺多,也是,白晴在常鸣叶文琪婚礼上现身那次,金维信就在现场,金可凝知道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麻烦她的次数已经够多了,我不会事事都找她。我们仅仅是好朋友而已,我不想让这种纯洁的友谊夹杂更多别的东西,那样,味道就变了。”
金可凝莞尔一笑,摇头说:“厉元朗,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白晴三番五次帮你,只拿你当做好朋友?没有别的企图?”
“你什么意思?”厉元朗瞪大了双眼,面露不解。
“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无限好的时候,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女人爱上了这个男人。”
厉元朗闻听噗嗤一笑,忍不住调侃道:“你一个未嫁的女孩子,竟然这么敏感。你想多了,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金可凝较真说:“我可是女人,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厉元朗头摇成拨浪鼓,不会,白晴比他大不说,他们在一起谈过很多事,从没谈论过和感情沾边的一句话,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你知道吧,白晴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那个男人和你一样,家境普通。她爸爸坚决不同意,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男人后来死了,白晴一气之下离开她爸爸,住在允阳。”
厉元朗眉头一紧,不解道:“我听白晴提起过,她离开她爸爸好像和她妈妈有关?”
“那只是个幌子,真正原因是那个男人,但是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就知道这么一点点。”
“不过呢……”金可凝故意卖起了关子,“厉元朗,你可要做好准备,一旦你和白晴结合,你的仕途可能就不会有太大的发展了。”
“什么意思?”
“很简单,白晴的爸爸就是阻力,是你仕途上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