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搬了,我只是代理,万一这事不成,搬来搬去的多麻烦。”
“刘书记,不是我说你,你不能总躲在乌玛县,要出去走一走,特别是允阳。”
阮海庆没明说,实际在暗示刘天富,该活动的一定要活动。
坐等是等不来升官的。
刘天富又不傻,岂能听不出来阮海庆的弦外之音。
他面露难色道:“不瞒你说,我在省里还真没有能说上话的人,以前器重我的老领导,早就退了。唉,要不然我也不能始终做县长,一做就是好几年没挪动地方。”
“是这样。”阮海庆手摸下巴,细细思量起来。
张全龙给厉元朗找的是一辆黑色帕萨特,七年多的车,二十万公里。
车况不错,刚修了一遍,由里到外刷了干净,还给加满油。
厉元朗开车熟悉一圈,之后便驶离县城,直奔图瓦乡。
没错,他的目的地就是旧城村。
目标金可凝。
至于为什么要找金可凝,厉元朗自然有他的想法。
思来想去,唯一可以娶的女人,就只有她了。
他知道,金可凝现在需要安慰,特地买了一大束玫瑰花。
金可凝恨他,排斥他。
厉元朗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要通过诚心实意,去打动金可凝那颗冰冷的石头。
一念及此,厉元朗浑身充满劲头,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