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点,基本温饱都成问题。我女儿正在读高一,补课费资料费,还有住宿费生活费,每个月至少需要两千开销。”
“仅靠我的微薄收入,只能喝西北风了。广森,厉同志,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我们为了供孩子念书,我下班后经常去开出租,老婆为了值夜班多得补助,一个月有二十天的夜班,生物钟都紊乱了。”
厉元朗摸着下巴,徐徐问:“你的意思,省公司是把少开给你们的工资,另作他用了?”
“你说的正是。”吴坤荣很理性的承认说:“这有个东西,我拿给你们看一看。”
说着,吴坤荣走进卧室,不大一会儿,手里面出现钉好的一摞纸张,送给穆广森。
穆广森看都没看,直接转给厉元朗。
厉元朗仔细翻看起来,并问一些相关数字。
吴坤荣一一解释给他,厉元朗终于弄明白,省公司支出的钱额里面,有很大一笔用在了补助上面。
补给谁呢?就是补给各地分公司。因为省公司推出每一项套餐都是亏本的,各地分公司没有这笔补助,将难以为继。
而且,现在执行的是报账制,就是县级公司使用每一笔钱,需要向市级公司上报,由市级公司批准,把钱打到县级公司账户上。
相应的,市级公司需要钱,也要向省公司汇报,在省公司批准后,钱方能进入市级公司账户里。
这个账本虽然没有体现,扣除职工的工资挪作他用,最起码反映出来,省公司一直再做赔钱买卖。
“吴同志,除了小灵通决策失误外,你认为当下解决你们困境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厉元朗真诚询问。
吴坤荣笑了笑,“不说了,你看,本来是请你们来我家吃饭聊天的,却把我变成一个怨妇,别影响到你们的好心情。来,咱们喝酒。”
就在他端起酒杯的同时,穆广森看了一眼厉元朗,在得到厉元朗点头首肯后,他伸手按在吴坤荣拿酒杯的手腕上。
“表哥,实不相瞒,这位厉同志名叫厉元朗,是即将上任省顺通公司的老总。我们今晚前来,主要是向你了解顺通公司一些真实内幕。”
“一直没有向你表明厉总的身份,没有想套你话的意思,是担心过早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