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说:“你呀,就是自欺欺人。其实,你一点都不老。”
“还不老呢,我眼角都有鱼尾纹了,昨天照镜子,有好几根白头发了。”
“自然现象,谁也阻止不了岁月的洗礼。”
白晴蠕动着身躯,面向厉元朗看着他,“弟,你也老了,鬓角也有白头发了。”
厉元朗感慨道:“有白头发不奇怪,要是没有才是奇迹呢。”
“你说,刚才于劲峰能和爸爸说什么?”白晴好奇问道。
“我又不是顺风耳,上哪知道去。”
“猜着玩嘛,反正长夜漫漫,闲着也是闲着。”
厉元朗略作思考,喃喃说道:“估计和张寒启有关吧。”
“为什么?”
“江浦是经济中心,京城是政治中心。一直以来,江浦人看不起京城人,京城人同样瞧不上江浦人。民间是这样,上面也是如此。”
“尤其在张寒启那一届,把不少江浦领导调到京城,彻底壮大了江浦帮势力。”
“你爸爸反而夹在他们中间,势单力薄,束手束脚,就是他那十年,过得并不顺心。”
说到此,厉元朗微微动了动身体,“我听说,你爸爸当初和张寒启之间不是很愉快,可有这事?”
“有倒是有的。”白晴坦言,“有一点你应该听说过,张寒启选择的继任者不是爸爸,而是另有其人,就是江浦帮的那一位。”
白晴说着,在厉元朗胸口写了一个姓氏。
厉元朗点头,“我知道是谁了。”
“只是爸爸是被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同志看中,他选中张寒启接任他,也选中了爸爸接任张寒启,你说,张寒启能让爸爸过得舒心吗?”
“爸爸离任之前,坚决支持劲峰同志上位,还把一切权力统统交出来,足以显示,他的支持力度是空前的。”
“反观张寒启,爸爸上来之后,把控军权两年多,他就是利用这段时间,在军队中大肆安插他的人,以至于爸爸接手军队后,只是表面上挂了一个官职而已,根本调不动军队,因为人家不听他的。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年,一直到他卸任为止。”
“你看看爸爸,交出一切权力后,没有任何动作,仅凭这一点,就比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