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好上很多,也比他高尚和伟大。”
“这点我赞同。”厉元朗诚恳说:“民间对于你爸爸的评价非常高,说他是一个儒家学者。”
白晴苦笑道:“爸爸也想像于劲峰那样,敢作敢为,手段泼辣。只是掣肘太多,根本放不开手脚。”
“于劲峰上来之后,防范最深的就是张寒启了。薛永相一事,更加坚定他要给张寒启一点颜色看的决心。”
“只是那会儿,劲峰同志刚接手,尚未坐稳,所以只能忍辱负重,暗中布局了。”
“现在,过去一年多,基本上具备与张寒启抗衡的资本,这次动况中农,就是一个明确信号。”
“爸爸昨天写了一封信给于劲峰,应该是支持对况中农的做法。爸爸是退下来的老同志,能够代表老同志,这才是于劲峰最想看到的,也是最希望出现的。”
厉元朗解开心中谜团,彻底明白于劲峰和尚天河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感谢他的岳父陆临松。
只是,厉元朗仍然觉得,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岳父不遗余力的支持于劲峰。
可他始终对岳父持有怀疑态度,仅仅因为现任和前任之间的不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