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等待了。
文物部门发掘需要时间,现在才是比拼耐心的时候。
下午临下班之际,穆广森进来禀报,说钱莫的老伴和儿子要见他,问厉元朗要不要接待。
厉元朗正在打电话,听闻之后放下话机直纳闷,他们找自己有何用意?
“让他们进来吧。”
没一会儿,钱莫的儿子搀扶老妈走进厉元朗的办公室。
厉元朗赶忙起身相迎,和钱莫老伴儿子分别握了手,送去诚挚的慰问。
请母子坐在沙发里,厉元朗亲自给二人倒了水。
坐在他们母子对面,钱莫老伴满头白发,一脸忧伤。
强打精神说道:“厉市长,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找你给评一评理。”
厉元朗便说:“老姐姐,您请说。”
“我们家老钱做了一辈子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厉元朗赶紧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老姐姐,您别激动,慢慢说。”
年近古稀的老太太,此时眼泪夺眶而出,边擦拭眼角边抽泣道:“我们寻思,老钱去世,怎么也得让他风风光光的走,就向老干部局提出来,用殡仪馆最大最好的告别厅。可是老干部局说,那间告别厅有人提前预定了,只能给换成最小最简陋的。”
一说到这里,老太太又伤心哭起来。
她儿子接过话茬继续诉苦,“这还不算,我父亲刚刚去世,老干局就来我家收房子。厉市长,我母亲也是处级干部退休,我们全家一直生活在一起。”
“现在我父亲不在了,我母亲年老体弱,又是老干部,需要照顾。就是想要我们腾房子可以,也得给我们时间搬家吧。他们这着急着催促,人走茶凉不说,也太不近人情,有些过分。”
钱莫老伴哭诉说:“厉市长,我们为了这事跑了一天。找陈书记,她不在,说是在医院护理他爱人。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这些我们能理解。”
“所以,我们又去找赵副书记,可他跟我们打官腔,说这事需要组织开会研究,他一个人做不了主。”
“我们一想,那就找主管这事的梁涛梁部长,结果他去下面调研了,不在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