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闭双目,忽然长叹一声,“是我的过错啊。”
厉元朗给陆临松的保温杯里倒满水,双手轻轻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在他旁边坐下,关心问:“爸爸,您……没有被攻击吗?”
陆临松徐徐睁开双眼,“你为什么这样问?”
厉元朗便将从沈放那里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讲述一通。
“你的政治敏锐度提高了,想的也长远。是啊,在我任上出现境外势力的集体大渗透,我作为主要负责人,我是有责任的。同志们的批评和质问,我全盘接受,也应该接受。”
“是我的忽略和漠视,才造成如今的被动局面,有负于国家和人民的重托,我不称职啊。同志们尤其老同志的批评指责,是正确的,我理应承受。”
“爸爸……”看到陆临松憔悴的神色,厉元朗担心起来。
这时候,白晴飘然而至,坐在厉元朗身旁,轻轻拍着老爸的手,劝慰道:“爸爸,您别激动。”
“无妨。”陆临松扬起一只手摆了摆,“你让我把话说完。”
“这次,大家谈论了很多,在涉及到境外势力渗透一事上,寒启同志对我提出批评,委婉中包含着对我们那一届班子的极度不满。”
“我代表那一届做了认真反思和检讨。当时就有人向我提出来,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程度。你们是知道的,军队方面我做的不好,我到卸任为止,依旧没有掌握到手里。”
白晴忍不住抱怨道:“张寒启还敢冲您,调不动军方,还不是他在背后捣鬼。”
“小晴,不要这么说。还是我的能力不够,换做劲峰同志,就不是这样一种局面了。”
“唉!”陆临松长叹道:“我性格太软,考虑颇多,缺少当机立断的决心。”
说到这里,陆临松突然一阵剧烈咳嗽。
厉元朗赶忙递过茶杯,白晴则拿过一条白毛巾。
陆临松没有喝水,而是用毛巾捂在嘴边,擦了擦,拿在手里,喘起粗气。
“爸爸!”
“爸爸,您没事吧?”
厉元朗夫妻急忙凑过来,关心的询问陆临松。
“没事。”
白晴不放心,拿过白毛巾一看,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