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认为,凭你对待家人的这种态度,把德平这座城市交给你是否可取,你的肚量能否胜任?我很矛盾,也很纠结。”
这番话,句句扎心字字诛心,极具伤害力,把四十岁的厉元朗说得脸红耳热,不由得深深低下头。
陆临松见厉元朗不说话,摆了摆手,“去见一见你的妻子和儿子,他们早都望眼欲穿等你了。”
“爸爸,我去了。”厉元朗起身往外走的时候,感觉双腿如同灌铅,十分沉重。
清清一岁多了,叫爸爸叫得很清晰。
厉元朗和他玩了一会儿,抽出时间询问白晴,有关谷雨的情况。
朱光荣被抓,翻出的那瓶药水成分存疑,即便有改善谷雨性格的功能,厉元朗也不会使用。
他信不过朱光荣,更信不过朱光荣背后势力。
“经过这段时间治疗,谷雨比以前阳光许多,爱说话了,也愿意和人接触。只不过我不知道,是表面现象,还是发自真心。没谁有本事,可以走进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别说是他,就是你,我也一样。”
厉元朗听出白晴话外有因,安顿好清清,和白晴走进卧室里,夫妻面对面,终于有了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
白晴首先说:“你一直不听我解释,今天我当面告诉你,韩茵和媛媛住在花都的真实原因。”
“除开韩茵自身意愿,想借助花都迅捷高速的经济发展快车道,把她的爱利倍思做大做强之外,并无其他因素。”
“首先声明一点,我没有想害她们母女的心思,有的话,不至于等到现在。”
“作为女人,作为你的妻子,我不会容忍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哪怕是你的前妻。”
“我想这点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换位思考,你同样不允许我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诚然,你和韩茵早就离婚,可你们之间有媛媛这个纽带,根本割舍不掉,也剥离不开,这就是我同意你见郑海欣和韩茵他们的根本原因。”
“今后,我也不会强制阻拦,会一如既往提供这样的机会。终究,那是你的儿子和女儿,血浓于水,强行分开,会严重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和信任基础。”
“我讲这些,你就应该明白,那段录音是朱光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