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牵扯到谁,很可能无疾而终。”
“我只能隐忍和敲打,让那些人看到,我知道是谁背后使绊子。但是我这一次不追究,不代表下一次可以轻饶。”
“我想好了,真要是还有下一次,我直接去找聂书记,让他评判!”
“嗯。”难得,陆临松露出欣慰神色,赞同说:“元朗,你这么做就对了。”
厉元朗发现陆临松有些倦累,鬓角间出现些许细汗,适时停止说话,安顿陆临松躺在躺椅上休息。
蹑手蹑脚退出书房,开门之际,却听到陆临松喃喃自语着,“聂双汉在部委时候,曾经做过尚天河的下属。”
他是尚天河的人!
怪不得不买自己的账,原因就在于此。
厉元朗走出书房,静悄悄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可当他走出一段距离后,旁边的房间门一开,露出陆霜和陆涛的身影。
而白晴则稳稳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姐夫,进来说。”陆霜侧身,把厉元朗让进来。
看到妹妹和弟弟一左一右缠着厉元朗,打听爸爸和他说些什么。
他们都是陆临松的儿女,回来一趟,陪着父亲说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给赶了出来。
倒是女婿,前前后后谈了一个半小时,是什么原因能让老爷子有这么多的话,陆霜陆涛对此十分感兴趣。
“你们谈吧,我去看看爸爸。”白晴这才起身,缓缓走向书房。
厉元朗提醒说:“爸爸刚睡下,不要打扰他。”
“放心吧,我有数。”白晴嫣然一笑,轻轻走了出去。
陆临松没有睡觉,两眼直直望向书房顶棚。
“爸爸,您不应该说那么久。”白晴进来,掖了掖盖在陆临松身上的毛毯。
“不吐不快。”陆临松怅然说:“我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亮红灯,要是不把该说的话说完,我担心没有机会了。”
“爸,您说什么呢。钱医生刚给您做过检查,只要您遵从医嘱,您能长命百岁。”
陆临松笑了笑,“这话听着舒服,可谁都知道,想活一百岁不容易。”
“对了,元朗有没有起疑心?”
白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