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说道:“关于这个三生教,我有所了解。就目前而言,它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民间教派组织。在湾岛几年,只做讲经传道、发展教众的事情。”
“就是在泯中省以及其他地方,也没有违法宣传,蛊惑人心的举动。不过,我们已经将其列入可观察的范围之内,时刻监督,掌握第一手信息,做到以不变应万变。”
有了沈放这番话,总算给厉元朗吃下一剂定心丸。
这天,秘书吴兴进来,将需要厉元朗沈悦的文件归纳好,犹豫着没有走。
“小吴,有事?”厉元朗敏锐观察吴兴反应,好奇问起。
“厉副主任,我、我听到一些传言,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厉元朗往后靠了靠,平和着情绪。
“有人说,您就要调走了。”
“什么?”厉元朗微微蹙眉,“说我要去哪里?”
“他们说……”吴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厉元朗指了指对面椅子,“你坐下慢慢说。”并且起身给吴兴倒了一杯水。
吴兴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来刚要站起身,却被厉元朗一把按住,“小吴,你是我的秘书,同时也是我的眼睛和耳朵。”
“有些情况向我及时汇报,这是对的,我更希望你在我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说,您、您要去龙安省担任省委副书记,就在这几天,京城组织部将会找您谈话……”
吴兴说得有鼻子有眼,就跟真事一般。
可真要付诸实施的话,正是厉元朗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
说明即将到来的大会出现变故。
那么,冯滔能否顺利接班变成不确定了。
是真还是有人故弄玄虚,厉元朗一时看不懂了。
按说,若是到了这种程度,作为当事人的厉元朗不可能一点风声听不到。
何况,还有岳父坐镇,最为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岳父能输。
厉元朗安慰吴兴几句,把他送走后,坐在办公室里沉思起来。
思来想去,他想通了,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没发生,就是假消息。
以静制动,才是当下最佳选择。
这天晚上,在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