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咸伟忠工作很多,日程排得满满。
经秘书提醒,起身挨个和付安岚、厉元朗等人握手告辞。
白仲达临走时,拍着厉元朗得手背热情说:“知道你工作忙,如果方便的话,欢迎你来我家做客。我好久没回东河了,十分想念那里的人。”
还煞有介事的低声说:“听说,是你安排妥当庆章的晚年生活。”
厉元朗点了点头。
“元朗,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难得、难得啊。”
目送咸伟忠车队驶出疗养院,返回途中,付安岚好奇问起白仲达和厉元朗的渊源。
并且强调说:“元朗同志,我没别的意思,你想说就说,不说可以拒绝。”
厉元朗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在东河工作期间,白主席是省委副书记,工作关系,我和他有过接触,仅此而已。”
他故意省略了水庆章这一层,毕竟他有过四次婚姻不是光彩的事,能隐瞒就隐瞒。
“是这样。”付安岚道出一句别有深意的话:“怪不得白主席这么热情,都有点热情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