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氏,就胡乱联系吧。
事已至此,捅了篓子的商波只能自认倒霉。
毕太彰唉声叹气,使劲瞪了商波几眼,极不耐烦的冲他挥了挥手,“你先回去,我和元朗同志有话要说。”
“是。”商波唯唯诺诺的退出办公室。
“都什么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毕太彰无可奈何发着牢骚。
连日来的寝食不安,使得他精神严重不足,眼圈发黑,眼窝深陷。
商波造的孽,最终要他摆平。
好在厉元朗和袁仲翰以及袁家关系匪浅,毕太彰换了一副口气,诚恳说道:“元朗,顺强同志和袁副部长那里,我真诚恳请你出面帮助安抚,缓解关系。”
“我现在的处境如履薄冰,宁平不能再有事了。一个农贸市场,已经把我架到炉子上烤,再加一把火的话,我真就粉身碎骨,一点渣都不剩了。”
这是实话,不掺杂半点虚情假意的心里话。
总体来看,毕太彰的能力水平不算突出,也就处于中下游。
水平高的话,宁平不会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
不过,毕太彰也有他的优点。
不贪不占不好色,至少截至目前,厉元朗没有发现这方面的苗头。
要不然,以厉元朗的脾气秉性,不会盲目一次又一次的帮他度过难关。
哪怕他是书记,自己是副手,厉元朗照样坚持自己的原则底线。
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毕太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厉元朗不好推辞,点头说:“我只能试一试,但是袁小沫这边,您要安抚住。”
“你放心,这点小事商波若做不好,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提起商波,毕太彰气不打一处来。
返回办公室,厉元朗想了想措辞,这才联系通袁仲翰。
没等他说话,袁仲翰那边直截了当发了话,“元朗,你是当说客还是叙旧?”
“说客的话,我觉得不值。要是叙旧,什么时候来京城,我们一壶浊酒几样小菜,一边喝酒一边赏雪,别有情致。”
“仲翰,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挺向往。言归正传,小沫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