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袁仲翰笑了笑,“你反倒问起我来,这话应该让你们的毕书记亲自回答。”
“我就不明白了,事实已经清楚,襄安市有什么好隐瞒的,大大方方向媒体开放,让群众了解事实真相。”
“襄安市政府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不是说欢迎社会各界监督么!现在好了,人家来采访,不欢迎不说,还乱扣帽子乱抓人,成何体统?”
“老爷子发话了,维宽同志都知道的事,就不是小事,必须要有说法。”
“元朗,这事和你无关,我劝你不要搅进去,让该承担责任的人承担起来,彻底杀一杀这种滥用权力、以权欺人的歪风邪风。”
厉元朗不疾不徐,心平气和的说:“你的话有道理。不过就目前而言,宁平不能再有事了。毕书记挨的板子够多,容易引起不稳。”
“上面不稳,下面易出现混乱,这对宁平省是极为不利的。我不是赞成襄安市委的做法,更不是为他们辩护。我是从实际角度出发,是从宁平长远发展考虑。”
“仲翰,袁老是我非常敬重的老前辈,也是我的长辈。他们那一辈老同志,心存志远,一心为公,始终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肯定不愿意看到宁平出现混乱局面,影响制约全省健康、和谐的发展。”
“所以,我请你认真考虑,做通袁老的工作,也希望你重新定义这件事的应对策略。”
厉元朗的话,说得恳切、真诚,令人信服。
电话那头的袁仲翰陷入沉思,好半天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