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检部门也已介入。”
“他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谁还敢为你站台。爸爸的事无需商量,我刚刚通知办公室,爸爸将安葬在东河省,办公室的同志会尽快落实实施。”
这些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着实把陆霜陆涛惊得不轻。
姐弟两个相互对视一眼,陆霜转身快速出去,陆涛紧跟她身后,想必去打电话核实了。
房间里只剩下厉元朗白晴夫妇二人。
直到这会儿,白晴终于按捺不住悲伤,扑进厉元朗怀里,痛哭起来。
厉元朗摸着她的柔顺发丝,安慰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好半晌,白晴才平复心绪,怔怔问道:“真的吗?是真的吗?”
厉元朗伤感的叹息说:“我接到占宏二叔的电话,水华同志亲自过问,谁还敢护着他们。”
“这么说……”白晴接过厉元朗递来的纸巾,轻拭眼角。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嗯。”厉元朗点了点头,“是我向廉明宇透露光明轩的实质,引起上面重视。责令占宏二叔亲自部署,迅速采取行动,将光明轩一窝端。”
“二叔还叮嘱我,不要受门第观念束缚,勇于承担起陆家的责任。”
“老公……”白晴深感愧疚,“爸爸……真没想到,爸爸临终前的交代,没有为你考虑,你今后的路不好走了……”
直到这时,白晴才将心里话合盘告知厉元朗。
父亲清醒时,他们父女聊天。言谈中,白晴就发现父亲一直顾虑,担心厉元朗官做大了,会影响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即使白晴一再表态,说元朗不是不讲感情的人。
何况他们还有一儿一女,自己为照顾家庭,为减轻厉元朗的负担,牺牲所有,甘愿做家庭主妇。
厉元朗始终感激她,为家庭付出一切。
陆临松对此仍旧心有顾忌。
并告诉女儿,厉元朗有四段婚姻,说明他在感情方面相当随意。
自己在还好,万一他不在了,厉元朗是否会变成脱缰野马不受控制。
与其追悔莫及,莫不如直接掐灭在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