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
“厉省长,我说这些不是包庇石磊,是实实在在把真实情况告诉您。”
“我认为,这里面有太多的蹊跷。作为这起事件的关键证人,陈凌做完这一切突然失踪,本身就说明,是她故意为之,往石磊身上泼脏水。”
“让我生气的是,当我将这些情况告知祁副省长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话里话外表示,目前案子尚在审讯阶段,有些话他不方便透露。”
“还提示我,这件事是您关注,要得到您的允许。”
“厉省长,我是一名受组织教育多年的干部,懂得是非曲直。我只是不明白,既然有这么明显的漏洞,省厅为何死咬着石磊不放。”
“要是石磊果真犯罪,我绝不护短,坚决支持对他采取任何措施。要不然,我也不会送他去自首。”
“可对于漏洞百出的证据链,省厅置若罔闻,我实在不可理解,也难以接受。”
刘信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厉元朗从始至终一言未发,炯炯双目,观察刘信安的一举一动。
等刘信安发完牢骚和不满,厉元朗这才慢悠悠安抚道:“信安同志,稍安勿躁。你要相信组织,相信省厅,一定会秉公执法,黑的白不了,同样,白的也黑不了。”
“祁副省长我还是了解的,他刚正不阿,为人正直。在处理这起案件的过程中,费了不少心思,为的就是查个水落石出,查明真相,誓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接受正义审判。”
“当然,信安你能大义灭亲,亲自送石磊投案自首,这一点难能可贵。充分表明,你是一位合格的领导干部,在大是大非面前,坚持原则和操守,值得赞赏。”
厉元朗只能这么说,他深知,案子尚未侦结,他不能也不会出手干预,那可是犯错误行为。
不过,刘信安却不这样认为,“厉省长,我知道,在老书记的事情上,我和你的想法相左,可能引起你对我有成见。”
“但我们之间的分歧,不要强加在别人头上,尤其是我的亲属。石磊没做过的事,若是非要硬推到他身上,我肯定不答应。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会向上级反映,就像你说的那样,白的黑不了!”
刚才刘信安的态度,已在厉元朗容忍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