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要去次。
方文初消息来源之所以这么畅通,得益于他和老干部们走动频繁,来往密切。
有些情况,都是通过别人之口得来。
不是方文初喜欢打小报告,是他对厉元朗高度认可,认为有人故意抹黑,妖言惑众,严重诋毁厉元朗的名声。
他要为厉元朗抱打不平,讨回公道。
并且深有感触的说:“看起来,魏铭耀父子落入法网,仍旧有人不开眼,还想着报复你。老韩都退下好几年了,就应该安守本分,颐养天年。”
“可他不知好歹,一意孤行,搞这些小动作,实在让人不齿。而且,这些人不光对我下手,还觊觎我的家人,威胁他们的人身安全,不采取措施,终究是个祸害。”
厉元朗没有表态,不调查就不具备发言权。
即便方文初有了怀疑的目标对象,但只凭他的一面之词还是不够的。
回到办公室,厉元朗深度思考。
他在权衡,是否把这一消息向郭启安汇报。
毕竟涉及到韩进楚本人,还有几个汉林市干部。
万一消息不准确,影响不好不说,还会让郭启安产生误解。
就在这会儿,刘信安不请自到。
他一进来,便开玩笑说:“厉大省长,你什么时候去汉林检查工作,我也好提前做准备,热烈欢迎你。”
厉元朗也以笑容回应,并将刘信安让到沙发那里坐下。
等陈先沏好茶水离开之后,厉元朗则说:“汉林有你坐镇,我放心,其实都不用去,你在那盯着就行了。”
“该去还得去。”刘信安随意的掏了掏兜,掏出一盒香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忙说:“习惯了,忘记你这里禁烟。”
“愿意抽就抽,我这里对你开放,大不了开窗户放一放味。”
刘信安又将烟盒揣进兜里,“还是不抽了,要是把你冻坏了,我可承担不起责任。”
逐渐收回笑容,刘信安这才正式的和厉元朗谈起他来的目的。
“平正祥最近状态不好,怎么说呢,他的能力是有的,早就想去别的地方锻炼锻炼了。”
“只是这次人事调整,尤其发生锅炉厂小区那件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