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很大。”
“看着若勋提了副省长,赖小兵去了展德当书记,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两个人,纷纷有了新的落脚点,他难免失落。”
“为这事,我和他专门谈了一次。要他提振精神,在哪里不是工作,只要把自己分内事做好,相信组织全都看在眼里,今后还有机会。”
刘信安说着,无奈叹气起来,“我说归说,劝归劝,感觉效果不是很好。平正祥不年轻了,再让他等个三年五载,就等到退休了。”
“我找你来,是希望你帮我想个办法。若勋那边我说话没你有力度,希望你通过若勋劝一劝他,别让他以低落情绪应对一切,万一走不出死胡同,会严重影响市政府各项工作推进。”
按理说,以刘信安的身份,平正祥不能不听。
难就难在,刘信安和平正祥搭班子以来,一直相处融洽。
况且,刘信安不愿意官大压人,但凡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有些难听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喜欢说。
这不,思来想去,只能找厉元朗出面。
还有一点,刘信安隐晦没说。
平正祥老早就认为,他之所以没有更上一层楼,深受章谦华事件影响。
厉元朗在锅炉厂小区遇到那一幕,特别厉元朗当时脸色阴沉,平正祥就有预感,这次恐怕升迁无望。
至少,厉元朗这一关,他是迈不过去的。
厉元朗慢吞吞品着热茶,却已了然于胸,心中也有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