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往后退了几步,眼神虽有不甘到底不敢再说些什么。
“常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叶青雾对着常嬷嬷问道。
“回王妃的话,在前不久皇上曾收到国师的来信,称要想解摄政王的病症唯有国公府的女子。”
叶青竹瞳孔一缩,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什么只有国公府的女子,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
这岂不是意味若是摄政王在两日后,她还要跟着一同陪葬?
可她明明已经改变了嫁到摄政王府的命运,为何还有这样的事找上自己。
“那可知是哪位女子?”
相比叶青竹的崩溃,叶青雾反倒平静许多。
“这个老奴也不知,这也是为何皇上会命人将叶青竹接到这来的缘由。”
“江秀才,这两日得让你娘子暂留王府,你可有异议?”常嬷嬷说话间目光朝江文尽看去。
江文尽哪敢有什么别的异议,对此连忙应道。
“管家,在府中收拾两间房出来给常嬷嬷和这位秀才娘子居住。”叶青雾将管家唤来,朝他吩咐道。
“是。”
叶青雾准备离开却见叶青竹紧跟其后,一路上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直到离常嬷嬷以及那些侍卫远些时,叶青竹快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叶青雾见状,“你这是何意?”
“何意?”叶青竹一听顿时恼了,对着叶青雾便是一番质问。
“叶青雾,现在的事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常嬷嬷不是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
“那都是一面之词!”叶青竹情绪激动,许是这儿只有她和叶青雾二人,说话也变得越加放肆。
“你知不知道摄政王的病症压根没有医治的可能,叶青雾,如今当上摄政王妃的是你,你要死,别拉上我。”
这个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看起来你对要发生的事很清楚?”叶青雾见她说的头头是道,突然好奇她是如何知道陪葬后发生的事。
或许能借着这机会,问出些线索。
“那当然,我可是……”叶青竹刚准备开口,在对上叶青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