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香的郑月夕忽然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就想起了早上那个邪乎乎的男人,她赶忙掐指一算,嗯,化险为夷,不错。
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守在门外的喜鹊和青莺听到动静也赶忙走了进来,两个丫鬟手里都捧着东西,青莺端着洗脸盆,喜鹊捧着一套衣裳。
郑月夕适应能力很强,她任由两个丫鬟侍候着洗漱穿衣,直到青莺帮她梳好了头发,她就那么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呢喃着就说了一句:“以前师父可不会梳这些花样。”
说完她的鼻子就有些发酸,喜鹊很是好奇小姐口中的师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问了一句:“小姐的师父会给小姐梳头吗?”
郑月夕点了点头,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的每一个早上,那时院子里没有丫鬟,师父总会过来给她梳头,他倒是也不会什么花样,梳顺后就会给她盘成两个小疙瘩,还总是一个上一个下。
她笑着摇了摇头,“师父给我梳了这么多年的头发,可手艺一直也不见好,我还总是嘲笑他呢。”然后再不说话。
两个丫鬟也知道这是说到小姐不想说的地方了,虽然她们也不知道小姐的师父到底是去哪里了,或是还在不在世上,但是也默契的没再多问。
三个人溜溜达达的走出了月夕院儿,朝着花厅的方向走去,将军府很大,喜鹊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到花厅时,所有人都已经坐好了。
郑月夕有些不好意思,她快步上前赶行礼,“给父亲母亲请安,各位哥姐安,月夕属实是赶路累着了,所以才来的晚了些。”
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埋怨她,这她自己也知道,离着最近的郑淑湘甚至走上前,亲自把她领到了自己和母亲中间的空位置上。
“妹妹怎的还是这样客气呢,咱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人会在意这些的,更何况咱们府上也没有什么死板的规矩,你开心就好。”
靳霜霜也点了点头,有些小心翼翼看了郑月夕一眼。“既然月夕来了,那咱们就用膳吧。这些年也不知道月夕过得怎么样,将军府的菜式吃不吃得惯。”说罢就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
郑月夕也没客气,她笑了笑道:“母亲不必这样客气,在山上住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师父很是心疼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