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星嗤笑她的痴心妄想,“贵妃娘娘,如你所愿,你会永远是贵妃,我会告诉北辰景荣,不会夺了你的称号,等北辰云回来,让他还能拜一拜你的坟头!”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贴心了,对待仇人都能如此想的周道更别说对待天下万民之心,她简直善良得可怕。
贵妃傻眼了,仍旧不自觉地挣扎,威胁,“沈玄星,我儿子可是极幽殿的弟子,你敢如此对我,就不怕他知道了后,要你的命吗!”
在他的心中,儿子是最优秀的,哪怕曾经,沈玄星以十二岁登上北辰的实力巅峰,玹虚境,一人战百兽,她也只是说了一句,是她幸运,但是命不好。
从此冷漠的,不再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姨母。
沈玄星走了两步,觉得实在是太吵了,回头指挥宫人,“将门窗封死,若是她再叫,也就不用给她送吃的了!”
皇宫里的奴才最是势利眼,见风使舵的好本事,如今他们都清楚偌大的皇宫是谁说了算。
是那位曾经的内务府总管,如今的北辰正统皇室最后一人,北辰景荣,他们都记住了他的名字,他的风姿,还有他的狠厉。
沈玄星回了自己暂住的偏殿,其实就是大殿旁边的暖阁,寻了好几日,最终的指向都是这里。
一日,北辰景荣捧着一盆灵果回来,“国库里被那老头搜刮来的东西,都被我抚恤灾民了,这些果子没什么用,给你和帝帝梵吃着解渴吧!”
果子带了一点点灵力,普通人吃不了,都城的达官显贵,又被他搜刮了一圈,自然也没有钱来买这个特别贵的果子。
相处了几日,他还是对着小奶猫变得两岁多的孩童,叫不出来帝大哥三个字,倒是每次周媛叫得欢快。
软榻上,帝梵光着小脚丫在给沈玄星的头上抹东西,浓郁的药香在整个偏殿弥漫,她的伤还是很严重的,那些烧伤的地方要用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削掉腐烂的肉与疤痕,再伤药才会好得快。
沈玄星倒是想要炼制些丹药,让自己恢复得快一点,也不造这么些罪。
但是帝梵以她精神力刚修复大半为由给拒绝了,她现在需要是是休息,连续地探查封印所在地已经很消耗精神力了。
就算是神仙,也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