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白定了定神，脑子里忽然划过一道灵光。
“好了，你才一百三十三，还有好些年活呢！可是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好像少了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什么部分？”
“虽然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很丑，但是你的底子不错，年轻的时候应该长的还行。”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是说……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道侣什么的？”
顾宪亭：……
二族老看向顾一白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顾一白轻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刚刚看你陷入回忆里太悲伤了，想让你放松放松。”
“让我放松，你确定不是在拿我开玩笑？”
顾一白看向他的眼睛，表情越发的柔和，“我知道，回忆之所以会成为回忆，就是因为它没有那么轻易让人忘记，何况……到了你这个年纪。”
二族老一怔。
恶狠狠的盯着顾一白，愤怒不语。
此刻他的脸上哪里还有之前的落寞，有的只是对顾一白的怨气。
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被顾一白这一闹，自己已经从追忆中走了出来。
忽然，看到顾一白脸上的微笑，他长长的呼了口气。
“一白，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前两天安抚了一个二长老，今天又安抚了你，这一趟玄溪城，算是没白来。”
……
比武台上的比试还在继续。
随着一名历家弟子被顾允灏一脚踢下比武台，只剩下最后一场比试还没开始。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站在比武台上。
“我还一直想着，如果抽到十号的是你该多好，萧无极，”顾允厚怒视着萧无极。
“你的愿望成真了。”
萧无极的语气有些冷漠，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主动问道，“听说……你是顾家除了顾允楼，最厉害的弟子之一？”
“不是之一，是唯一。”
“那我就放心了。”
萧无极把抱在怀里的直刀握在左手，那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萧无极，你笑的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