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用一个姓名就把仇恨引到了仇家身上,厉害。”
“那个,道长,还请原谅啊!之前在西山上炸了你的茅房,实在是不知道道观里面还有人居住,我还以为那道观荒废了呢!”
老道士心情在激荡,“没事儿没事儿,只是一个茅厕而已,正好建的位置不对,本来就要拆除,说起来陈高人也是帮了我忙。”
这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了。
要放在别人身上,老道士非得让对方讲出个一二三四五出来。
陈寅看着这老道士诚恳,实在不忍心骗他,就认真的说道:“道长,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高人,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雷遁术都是误会。以后您直接叫我陈寅就好。”
松鹤道长心里一惊,还以为被陈寅直接看穿了想跟他学雷法的心思,心里不免开始着急。
“好好好,我以后就叫您陈寅。不过关于雷法……”
正在这时,李二胡钻进了车厢。
这一番折腾,他都是强打起精神,现在精神一松,感觉浑身又开始无力。
靠在车厢口,他狠狠地叹了口气:“前面还有三十里就到商水城了,天黑之前应该能够赶到。”
“你身体不要紧吧!”陈寅看着李二胡额头上的虚汗,关切的问道。
松鹤道长也看了一眼李二胡,知道李二胡和陈寅关系亲密,心生讨好之意,就说道:“老道我也会些粗浅的医术,我来帮你诊断一下吧!”
李二胡到是没有拒绝。
伸出了手来,老道士立刻搭上了手腕诊脉。
松鹤常年游走在名山大川,仙山福地,自然也会一些医术,搭脉一感觉,立刻就有了决断。
“你这脾脉虚浮,额有虚汗,面色苍白,口唇干裂,应该是……泻字法用过了,难道你之前有便秘之证,而且得十分严重才对,不然给你开药之人怎会开这么多的寒凉药材,把你泻的元气都伤了。”
李二胡和陈寅面面相觑。
终于陈寅叹了一口气,心道:“李嫣然还真的是狠啊!真的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了,大量的寒凉药,泻得元气都伤了!要知道拉肚子就是放在古代可是重症,弄不好就会拉脱水,又不像现代医学可以输液补水,弄不好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