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常兄想多了。”
他的学习方法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都是大众的方法。
若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个人悟性不同了。
“我每日起来,就锻炼锻炼身子,再看看书,练练字,作作画,然后晚上再想一遍,其余的,便就没有了。”
张言常张大眼睛,“就这样?”
好像跟他的温习方法,也没有什么不同。
沈舟见张言常好像不相信,轻笑了下。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所以也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温习方法,要让言常兄失望了。”
张言常听不出沈舟说这些话,是不是在生气。
但他还是解释了。
“我只是有些惊讶,沈舟兄莫要误会。”
“那倒不会。”
沈舟脚步还是那样悠闲自在,“其实适合自己的方法,才是最好的。”
张言常脚步一顿。
他看着前面沈舟的身影,忽而觉得,沈舟好像变的,也不只是这样。
“言常兄?”
“哦,哦!我刚刚有些晃神,沈舟兄莫怪。”
沈舟摇头,等张言常走过来,才道:“言常兄今儿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也不是。”
张言常清瘦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为情。
“不知往后,我可能来找沈舟兄问些问题?”
“问问题?”
沈舟一笑,眉眼染上几分俏皮。
“我会的我才能答,不会的,我想言常兄还是去问夫子比较快。”
“我明白,多谢沈舟兄。”
张言常笑了起来。
到了舍房那,张言常便识趣地跟沈舟道别了。
两人的舍房都在同一块地方,还是共用的一道墙。
沈舟看他进去,便也回了寝室。
里面只有两人,正靠在墙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摇着扇。
身上穿的长袍已经换掉,换成了短褂。
沈舟一进去,两人便抬头看了过来。
“沈舟兄可回来了。”
沈舟抬眼看去,浅淡的眸子露出一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