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挑几个颜色好看的颜料送过去,顾锦兄他们肯定高兴。”
沈立听着,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不久,马车在宅院门前停了下来。
两人刚下车,大门便被人打开了。
顾锦率先小跑出来,兴冲冲便道:“沈大哥,泽玉兄,你们可来了!”
顾诚在后面无奈地看着,招呼沈立和沈舟进屋再说。
顾锦嘿嘿笑着,拉着沈舟在后面说话。
“泽玉兄,你考得可好?”
“还行。”
沈舟疑惑看他一眼,“怎了?”
顾锦摇头,笑道:“我觉得我没考好。”
沈舟不解,“没考好,你还挺高兴?”
“不高兴,我要哭?”
顾锦神色一顿,颇为认真。
“哭也不是不行,但我怕我大哥打我,他下手可狠,比我爹打得还疼。”
“你大哥为啥打你?”
顾锦看了眼前面顾诚的身影,十分委屈。
“我小时候比较调皮,夫子很听我大哥的话,给我弄了好多课业,我一生气,把他房里挂着的字画偷偷藏了起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拖出去打了一顿,我第二天屁股还疼!”
他说得小声,但里面的怨气颇重。
“我一哭,他打得更重,一哭就更重,他说最烦我哭,不让我哭,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沈舟抬头看了眼与他大哥说得正欢的顾诚,又看向可怜兮兮,寻求赞同的顾锦。
想了想,他颇为复杂地点了点头,小声道:“真不是人话。”
“就是!”
顾锦刚刚还耷拉的眉眼瞬间翘起,得意极了。
“他打我,我还不能哭,没天理了!”
这话说得霸气。
当然,如果不看顾锦那生怕他大哥听见的小心翼翼的神色,沈舟还真以为他霸气了。
几人去了堂屋坐下,仆人端来茶水糕点,很快又退了下去。
沈舟端起茶水喝了两口,刚放下,便听到顾锦说:“泽玉兄,你可知道那些人为何会被抓不?”
沈舟一顿,不解道:“不是因为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