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
两人边说边往书房走去。
吴伯到底没忍住,在快到书房时,抛下沈舟,小跑着进了书房,嘴里还在喊着。
“老爷,沈相公回来了,老爷”
沈舟没想到向来温和沉稳的吴伯,竟会这般激动喊叫,直把他喊得怪不好意思的。
沈舟深吸了口气,提着东西往书房走去。
刚到门前,吴夫子便出现在书房门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睛发亮。
“泽玉!你怎过来了?”
吴敬荣自然知道沈舟这两天并没有到家,今日过来,怕是从府城回来就过来了。
只要想到这,吴敬荣内心深处便藏不住的高兴。
自己满意的弟子如此尊重自己,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吴伯十分有眼力见地接过沈舟手里的东西,然后往后退去。
沈舟笑着,走上前搀扶激动的吴敬荣,道:“夫子,泽玉刚到县里不久,顺道就先过来看看您。”
赶了几天路,风尘仆仆,蓬头垢面的。
总也不能就那个样子回村。
刚好也在县里,沈舟自然是要过来感谢一番吴夫子的。
吴敬荣内心滚烫,捋着胡子眼睛打量着沈舟。
见他精神不错,只是面色有些劳累,倒也放下心。
再听沈舟说的话,悠悠叹道:“泽玉啊,老夫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重情重义的。”
沈舟听着,心里却是没有什么感觉。
他笑了笑,温声道:“许是夫子说的这样吧,泽玉倒不知自己是这样的。”
他扶着吴敬荣坐下,然后在吴敬荣的示意下,坐在了吴敬荣身旁。
吴伯这会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放下两碗茶水后,又很快退了下去。
吴敬荣端起茶碗,小啜一口,缓了缓激动的心情,才道:“你不知,倒也正常,旁人有时才能看得清。”
沈舟笑了笑,端着茶碗喝茶,倒也认同夫子说的这话。
吴敬荣激动过后,便问起沈舟院试时的情况。
沈舟没隐瞒,便挑着些事说了。
吴敬荣听着,眉头皱起又松开,沉思片刻,道:“这些题倒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