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懂了。”
沈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皇上的神色。
知道皇上面色虽冷，实际上心情还是不错后，他便也含糊地说了过去。
虽然这玩意也是看皇上的心情来。
心情好的时候，这玩意有点用处。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看皇上是什么意思了。
皇上要他命，搬出啥玩意都不管用。
这东西，也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
毕竟历史上，可不少例子在那摆着呢。
皇上要想，照杀不误。
沈舟趁机又夸了皇上几句。
什么英俊潇洒，什么玉树临风，什么足智多谋。
当下能想到的赞美人的词，他都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一看便是个没心没肺的，还没啥诚意的拍马屁。
所以很快，沈舟便被皇上赶了出来。
虽是被骂了两句油嘴滑舌，但他心情好，也就不跟皇上计较了。
他收好圣旨，美滋滋地提早下班，回了翰林院。
然而，在看到何翰海后，他的好心情，也没了一半。
他看了眼周围，确认自己没走错。
确实是他回书房的路线。
这会，何翰海自然也是看到了沈舟。
他迟疑地上前拱手。
“沈侍讲早。”
“何修撰早。”
沈舟笑了笑，“你找我有事？”
何翰海没想到沈舟这么快回来。
他就是心神不宁，在这边转悠，想着到时候过去找沈舟，沈舟若是不见他，他又该怎么办。
没想到，沈舟今日竟然回来这么快。
何翰海下意识摇头，想说没事，但话到了嘴边，又停下了。
他顿了顿，道：“沈侍讲，可能借一步说话？”
“可是什么事？”
沈舟看了眼周围，“这里没人，何修撰有事可以直接说。”
何翰海定定地看了眼沈舟，随即低下头。
“我回去就把他们送的东西都还回去了，是我先前脑子糊涂，不过好在，我没有给他们透露过什么消息。”
沈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