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呼你的嘴!”
“得嘞。”
苏禹脸上顺从,心中轻蔑,你就是塞我嘴里,到时候也没钱。
苏云章看向苏禹,继续道:“对了,还有半个月就中秋了,老二、老三和老四都给老太太准备了礼物,你们东宫这次可别太寒酸了。”
“父皇。”
苏禹十分委屈,“儿臣没钱,亲情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
话音未落。
“行了行了!”
苏云章急忙抬手打断,“咱们一家子武夫,怎么就出来你这么一个大圣人?张口仁义道德,闭口道德仁义,好人全都让你太子当了!朕要迁都,你第一个带头反对,朕要北征,你第一个带头阻拦!你这储君当的还真是称职!朕的位子要不要让给你来坐?”
苏禹低头拱手,“儿臣不敢,儿臣也从来没有想过,儿臣论事不论人,一切从国家和百姓利益角度着想考虑。文死谏,武死战,儿臣只是身份尊贵点的文官而已,所以谏言是儿臣立身之本,若是只为讨好父皇,儿臣这储君当的才不称职。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彼之乐,吾之苦也。”
苏云章都被气笑了,扫视卫鸿儒和江晨两人,“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就是太子爷的高明之处,总是摆出一副文死谏的模样,朕哪天若是将太子废了,天下人都得戳朕的脊梁骨”
“朕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夙夜不懈,宵衣旰食!朕在战场之上,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可天下人却说朕穷兵黩武,你太子爷倒是留下了仁义宽厚的美名!”
说着,他一本正经的看着苏禹,低声道:“朕是什么?朕整个你太子爷一个征北大将军呀!朕就让你给太后准备个好礼物,怎么就让太子爷这般感慨呢?”
卫鸿儒听着,在一旁憋笑。
苏云章这形容还真是贴切。
苏禹拱手道:“儿臣不敢。”
江晨忙打着圆场,“陛下,太子爷清廉,东宫拮据,情有可原。”
“罢了罢了”
苏云章转身摆了摆手,“都下去吧,朕今儿心情高兴,没功夫跟你们置气!”
“儿臣(微臣)告退。”
苏禹和江晨揖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