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闲看向他,沉声道:“你记住了,你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码头上的所有劳工,你今日的容忍,换来的只会是他们变本加厉欺辱劳工的资本你懂吗!?本公子说了,只要是码头上的劳工受到欺辱,本公子就要一管到底!说,究竟怎么回事?!”
二狗抬头看向许闲,眼眸中满是感动,“方才小人脚滑,将一袋米摔到了地上,然后孙管事便给了小人一巴掌,打掉了小人两颗牙。”
孙管事心中一凉,“许公子,方才小人一时冲动,小人给二狗道歉。”
说着,他忙看向二狗弯腰,“二狗兄弟,方才是我不对。”
许闲不屑冷哼,“孙管事,其实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你只是怕了而已。”
说着,他掏出一张银票给孙管事,“这钱够买你那袋米了吧?”
孙管事哭丧着脸,“小人不能要,小人真知道错了。”
许闲直接塞进他的衣领中,“钱给你,二狗摔你米的事情两清了,现在咱们再说你打二狗的事情,本公子已经跟徐志成说了,码头上任何商会都不能打骂劳工,更不能侮辱他们,你给二狗一个嘴巴,那就是打本公子的脸,你打本公子的脸就是打太子的脸,你打太子的脸就是打皇上脸!”
说着,他眼眸低垂,沉声道:“你这厮连皇上的脸都敢打,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啊!?”
孙管事听闻此话,只觉头皮发麻人都懵了,“许闲公子,你你这怎么话说的?帽子是不是扣的也太大了?!”
别说孙管事。
周围所有人都懵了。
他们是真小看了许闲的诡辩能力。
孙管事打了二狗一巴掌,愣是被许闲说成打了皇上一巴掌。
许闲冷哼,没再言语,而是挥了挥手,“盛兴商行蔑视皇权国威,罪不可恕,将盛兴商行给本公子砸了,一切后果由本公子承担!”
话落。
一百名手持铁棍的劲装大汉,向着盛兴商行猛冲而去。
“砰!砰!砰!”
“哐!哐!哐!”
“轰!轰!轰!”
盛兴商行的商船,楼阁和仓库,全都遭受了棍棒的无情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