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方才来的时候,特地去洪福酒楼外看了一眼,好家伙,那真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许闲还振振有词说,“我可以不收,但你不能不送!谁送的我不知道,谁没送我一清二楚!””
此话落地。
景王怒拍桌案,沉声道:“反了!真是反了!他一个小小的纨绔,竟然如此嚣张!他当他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太子妻弟,一个男爵而已,竟公然在京城收起礼来了,他简直比本王还要嚣张!”
景王深受楚皇喜爱。
所以他平日里在京城横行无忌惯了。
但今日他才发现,许闲比他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他敢干的事情,许闲敢干,他不敢干的事情,许闲还敢干!
他景王都不敢在京城公然收礼,许闲竟是如此肆无忌惮。
景王感觉许闲这个纨绔,如今真是飘了。
管家添油加醋道:“没错,我家老爷对许闲的行为,同样非常愤怒,他这纨绔简直是带坏了整个京城的风气,身为皇亲国戚带败坏了皇室尊严,您一定要严惩他!”
景王站起身来,冷哼道:“许闲啊许闲!你到底也只是个纨绔而已,被老爷子器重,你便真以为整个上京城就都是你的了?这次我倒要看看,太子怎么保你!”
说着,他直接脱下身上甲胄,“摆驾入宫,本王要亲自面圣,为皇室清理门户!”
景王心中已经发誓。
但凡他能抓到许闲一次把柄,非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不可。
不多时。
景王便离开了王府,他还让隋子昂通知巡防营集结。
一旦他从楚皇那里领取到旨意,肯定会第一时间缉拿许闲。
洪福大酒楼。
前厅。
前来给许闲送礼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现如今除官吏之外,很多慕名而来的商贾也上赶着给许闲送礼。
许闲如今可是楚皇身边的大红人,谁不想巴结巴结。
许闲正悠闲的喝着热茶。
赵福生从酒楼外面跑了进来,“许哥,我在周围看到了巡防营的人,看来景王是上钩了。”
许闲淡淡道:“不用管他,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