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苏云章朗声大笑,“景王和齐王这几年,确实攒了不少钱,他们两人对下人和周边人大方,在大事上可抠门的很,即便你姐夫拉得下来脸借,他们肯定也不会借给你姐夫的。”
“朕倒是还真想过这个问题,但朕也没法开这个口,三军将士若是知道朕跟景王和齐王借钱打仗,这士气还能有?乌桓和契丹知道此事,还不得笑话死朕,这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再者说,朕可是楚国皇帝,这种事情除非他们主动,朕怎么好意思跟他们张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今后有点事,朕该如何面对景王和齐王?”
此话落地。
许闲算是听明白了。
他们老苏家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原本他们这些战阵搏杀的人应该痛快才是。
现如今却是一个个瞻前顾后的。
许闲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低声道:“陛下,其实微臣倒是有一个让景王主动掏钱,承担所有军备的计谋,若是如此,户部的钱不用动,明年三省六部运行正常,军备还得准备充分了,您还不用欠景王人情。”
苏云章听着,眉头紧皱,沉声道:“许小子,你又在打朕儿子什么主意?”
许闲忙道:“臣绝对没有私心。”
苏云章半信半疑,“你说来听听。”
许闲道:“陛下你可以让姐夫将户部的钱分了,然后以此治罪于他,剥夺他的监国权,然后将监国权给景王。”
“三省六部有钱了,国库空了,景王身为监国王爷,自然得承担起搞军费的任务了,您再限制一下,不让他增加徭役赋税,那景王肯定会想办法搞军备,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他就只能从自己府中掏钱,如此一来,这事不就成了吗?”
此话落地。
“砰!”
苏云章怒拍桌案,沉声道:“许小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算计朕的儿子!!!”
许闲忙道:“陛下,臣冤枉啊,景王不是一直想监国吗?您正好让他感受感受监国的不容易,您若是感觉对不起景王,那今后咱们赚了钱再还他就是了。”
“陛下,这绝对是目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