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王看着苏禹,冷哼一声,“你这个太子当得可真行,专门对自己人下手是吧?周瀚可是驸马,是你妹夫,是我们自家人,你居然也不放过他,你可真够狠心的!”
说着,他看向齐王,又冷哼一声,“老三,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可别被他那忠厚的外表给骗了,他内心可黑暗着呢,说不定他让许闲收拾完周瀚,就该对付我们俩了!”
齐王也跟着附和道:“大哥,不是当弟弟的要说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让许闲去查周瀚呢?”
“什么叫孤让他去查的?”
苏禹看着景王和齐王,眉头紧皱,“你们别在这儿给孤乱扣帽子!再说了,周瀚走私茶盐是事实,许闲查他有什么错?他要是老老实实遵守法律,谁能查到他头上?”
“对对对”
景王冷嘲热讽道,“这世上就你和许闲最清白,哪天说不定你们连爹都要查了!”
说完,景王就径直向内殿走去,齐王也紧跟在后面。
“你们”
苏禹一脸无奈,但也已经习惯了,只好跟着进了内殿。
此时的内殿一片狼藉。
苏云章双手叉腰,怒发冲冠,满脸怒火。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堂堂驸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景王和齐王刚走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
苏云章就转身怒指着他们两人,沉声道:“走私茶盐的事,你们俩有没有份?!上京城的军队里这么乌烟瘴气,你们俩有没有推波助澜?!你们是想把朕气死吗?!”
景王和齐王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了。
他们没想到苏云章这次会发这么大的火。
但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父皇!”
景王突然泪如雨下,高高举起奏折,跪下来磕头,“儿臣今天是来向您请罪的!”
齐王也跟着把奏折双手递上,“父皇,儿臣也是来请罪的。”
苏禹:???
苏云章:???
景王和齐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苏禹和苏云章都措手不及。
他们原本以为景王和齐王是来给周瀚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