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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有寥寥数语,但她也算聪明人,所以一针见血的抓住了重点——昨晚那一出,并非只有陈氏夫妻在算计。
“姜小姐?”秦岩出门的时候碰见她,一声惊讶过后,还是匆匆离开。
姜澜也没打算躲开,索性直接进了书房。
陆行州还穿着一身浴袍,手中摇曳着一杯猩红酒水,袒露的胸膛看起来既性感又慵懒,致命的诱惑。
“长本事了,学会偷听?”
姜澜平静的望着他,“是你自己没有关好门。”
这句过后,房间里陷入短暂沉寂,姜澜还是率先忍不住的那一个,“刚才秦岩的话是什么意思?昨晚给我下药的不是陈夫人?”
陆行州并不意外她的提问,慢条斯理的踱步上前。
“她那么蠢,万一并没有那个胆子接触你,陈家也就不能像今天这样,所以,当然要万无一失。”
原来,致幻剂是陆行州早就放在项链锁链之中的。
俗话说对敌人要“知己知彼”,放在竞争对手身上也是一样。
圈子里谁都知道陈夫人爱珠宝如命,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姜澜脖子上那颗硕大而璀璨的钻石,她肯定会问一问的,只是区别在于会不会让姜澜取下,或者有进一步的接触,因为那条项链散发药效的机关就在于被第二次肌肤接触,只要被取下或者摩挲,都会发作药性。
倘若陈氏没有加害的意思,那就顶多是姜澜出个丑而已,但如果他们别有用心,他也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姜澜听着男人不紧不慢的解释完,仿佛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淡的语气,她心底某些柔软的地方似乎被重新封闭起来。
她还真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就算我的名声已经很糟糕,你不在乎,但你就没有考虑过那个药有副作用,或者我用了会过敏之类的吗?”姜澜艰难的问出口。
陆行州目光略有郑重的重新审视她一圈,随即开口:“事实证明,没有负面影响。”
“……”姜澜扯开嘴角笑了笑,突然间什么话都不想问了。
她果然被男人最近的关怀给迷惑了他的本来面目,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看起来再怎样专情,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