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嘛?”骆飞抬眼看着赵晓阳。
赵晓阳握紧拳头一挥:“我接着再搞一票和这次类似的行动,这次下手力度大一点狠一点,争取让他呆在牢里一辈子出不来。”
骆飞眼皮一跳,脸一拉,接着沉声道:“愚蠢,你简直蠢到家了。”
“这……”赵晓阳一愣,“姐夫,怎么了?”
骆飞没好气道:“怎么了你自己不会去想?你以为乔梁是傻子,经历了这次死里逃生,他就没有一点警惕性?还会这么容易上当?以乔梁的鬼精和狡猾,这次失败了,下次绝无成功的可能,他的鬼心眼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最起码,你比不上。”
赵晓阳眨眨眼,虽然心里不服,但却不敢辩解。
其实骆飞当然想再对乔梁搞一次更狠的,但他此时清醒认识到,这绝对不能做。
不能做的理由,除了他刚给赵晓阳说的,还有他不愿意让赵晓阳知道的另一面。
这另一面就是,这次已经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再搞一次,势必影响会更大,这让江州体制内的人会怎么想?特别是那些中高层,他们势必会不由自主揣测,为何乔梁会接连有事?为何第一次没事之后又接着来了一次?莫非是有人特意捣鼓的?以乔梁是安哲前秘书的身份,以自己和安哲之前的微妙关系,自然会有敏感之人怀疑什么,甚至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一旦如此,自己将会陷入极大被动。
还有,在针对乔梁的此次行动中,安哲一直按兵不动,没有任何动静,但下次呢,他还会这么安静吗?如果安哲一旦抓到什么破绽不依不饶,那自己将如何应对如何脱身?
虽然安哲已经离开了江州,虽然自己有关新民这个强大靠山,但骆飞对安哲犀利敏锐的洞察力和霸道强势的性格还是有所忌惮,还是不想过度招惹他,骆飞心里明白,如果一旦把安哲真的惹怒了,自己可能会无法收场。
综合以上因素,骆飞断然否定了赵晓阳再搞一次的提议。
看骆飞否定了自己的提议,赵晓阳心有不甘,转转眼珠,接着道:“姐夫,既然这次的行动失败,是因为姜秀秀,那我们可不可以在这个女人身上做做文章呢?”
“做什么文章?”骆飞看着赵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