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何青青时不时走神,不由伸手在何青青面前晃了晃:“想啥呢,开车走神,多危险,万一出点啥事故,想拉着我一起陪葬不成?”
说完乔梁呵呵笑起来。
看着乔梁的笑脸,何青青迷茫的心突然坚定起来,昨天自己被尚可的一番话搅动了心扉,但此刻,何青青又找到了自己的坚持。
于是何青青定定神,接着冲乔梁微笑了下,专心开车。
“对了,苟大富还没来上班吗?”乔梁问道。
“还没呢,我不是跟你说他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吗?假期还没结束呢。”何青青道。
“也就是说,你还没把他踢走?”乔梁做了个往下挥刀的手势。
“我是想等他回来上班了再宣布。”何青青弱弱道,觉得自己在这事的处理上肯定让乔梁不满。
“你还是心软了点,慈不掌兵,你要想尽快掌握扶贫办,就必须要把苟大富这块绊脚石踢开,干嘛非得等他请假回来再宣布?你直接就在单位宣布让他到最偏远的地方驻村,假期结束就直接去,也不用到单位来了。”乔梁干脆道。
“好,那我下午回去就按你说的办。”何青青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不忍,苟大富也是本地人,一家人都住在县城,把对方踢到最偏远的农村去驻村,何青青想想都觉得残忍。
乔梁看出了何青青的不忍,心里暗笑,到底是女人,到底她对体制内斗争的残酷和冷酷还缺乏了解,狠不下心来。
想想自己虽然是男人,但之前也是如此,而且为此吃过几次大亏。
这就应了那句话,在体制内,善良和仁慈是一把双刃剑,遇到好人会成就自己,而如果遇到心怀叵测之人,则会成为毁灭自己的致命武器。
两人聊着天,很快来到铁矿周边的牧民定居点,乔梁下车后,打算从第一户牧民家开始串门,一一做工作,只要有几户带头,便能起到以点带面的作用。
乔梁刚下车,看到从院子里走出来的人,一下愣了,脱口而出:“巴克特大爷……”
“咦,乔縣長?”巴克特大爷看到乔梁,先是惊讶,旋即高兴,“乔縣長,前两天你上哪忙去了,我去县大院找你,保安说你不在。”
乔梁一想,前两天忙着接待老板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