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忐忑,再加上一时有点摸不透蒋盛郴的意思,赶紧道:“蒋書记,我有些话是酒后乱说的,纯粹是喝多了乱嚼舌头,当不得真的。”
蒋盛郴笑呵呵地看着洪江军:“洪局長,你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
洪江军闻言,不解地看着蒋盛郴。
蒋盛郴也不再拐弯抹角,挑明了道:“洪局長,其实徐市長对尤程东同志是十分不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蒋盛郴这么说,洪江军愣住,不太确定地看了蒋盛郴一眼,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他站出来咬尤程东?
洪江军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嘴上道:“蒋書记,尤市長在市旅游局担任局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以前的事我早都没啥印象了。”
“真没印象了?”蒋盛郴似笑非笑地看着洪江军:“洪局長,你总不可能连自己为什么被处分都忘了吧?”
“……”洪江军一脸无语,虽说已经是陈年旧事,但蒋盛郴也无异于往他伤口上撒盐,着实让他听了很不爽,但洪江军又不好发作。
“洪局長,你不用觉得我是在套你话,我知道你对尤程东同志肯定是有不满的,只要你愿意站出来检举他,我在这里可以给你保证,回头徐市長会提拔你担任旅游局的局長。”蒋盛郴笑道。
洪江军听到这话,一下有些意动,他担任副局長也有三四年了,要是没有特殊的机遇,想当上局長是很难的,因为他在旅游局的几位副局長里本就排名靠后,局長压根轮不到他,但要是徐洪刚愿意提拔他的话,他当局長还真不是难事,这无非只是徐洪刚一句话罢了。
至于以前洪江军之所以会被尤程东处分,是因为他在背后嚼舌根,当时尤程东将其一亲戚招入市旅游局下辖的一家国营旅行社里,洪江军私底下跟人嘀咕这事时,恰巧被路过的尤程东给听到了,后来就被尤程东就找了借口给处分了,当然,处分的理由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他背后嚼舌根这事。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事,洪江军一直对尤程东怀恨在心,你尤程东自个任性地搞特权,还不许别人说了?但这话洪江军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尤其是尤程东官越当越大,洪江军更加不敢去得罪尤程东。
蒋盛郴一直在观察着洪江军的脸色,笑道:“洪局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