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什么?”
张成煜耸了耸肩,“孙書记,这我也不清楚。”
张成煜说着,悄悄瞄了孙仕铭一眼,按说孙仕铭应该比他更清楚才对,毕竟这么大的事,省纪律部门应该会提前跟孙仕铭通气,即便没有跟孙仕铭提前通气,到了市里边后,省纪律部门的人起码也会先跟孙仕铭通报情况,但孙仕铭现在表现得毫不知情的样子,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完全蒙在鼓里。
仔细想想,张成煜觉得孙仕铭完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演戏。
就在张成煜暗自揣摩孙仕铭时,突地,‘砰’的一声巨响,只见孙仕铭狠狠拍了下桌子,张成煜被孙仕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乱弹琴,简直是乱弹琴!”孙仕铭一脸怒色,“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想搞乱我们林山市是吗?这么大的事,把我们上上下下的人都瞒在鼓里,一个市長说带走就带走了,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孙仕铭神色激动地质问着,他这话看似在对张成煜这个秘書長说,但明显又是在质问省纪律部门的行为,只不过他冲张成煜发出这样的质问显然没啥意义。张成煜张了张口,想回答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啥。
孙仕铭犹自处在盛怒中,再次拍了拍桌子,怒道,“带走的是一个市長,不是一个阿猫阿狗。”
孙仕铭说完,有片刻的停顿,旋即就拿出手机,“不行,这事我要亲自打电话给韩書记问问情况,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孙仕铭说话的同时拨出了电话,张成煜见状犹豫了一下,想退出去,好奇心又让他留了下来。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刚刚还大发雷霆的孙仕铭,此时已然换上一副恭谨的笑容,“韩書记,您这会忙吗?”
电话那头,省纪律部门一把手韩士朋轻嗯了一声,问道,“仕铭同志,什么事?”
孙仕铭连忙道,“韩書记,刚刚省纪律部门的人过来把乔梁同志带走了,也没说明是什么情况,现在市里边各种议论都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仕铭说完就竖起了耳朵,等待着韩士朋的回答,却冷不丁地听到韩士朋道,“仕铭同志,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孙仕铭呆了呆,被韩士朋这话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