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安哲沉默了一下,他虽然对关新民有一些个人情绪,但这时候并没有趁机把帽子扣到关新民头上,而是冷静地分析道,“廖领导,我原本也猜测是不是关新民干的,但我仔细想想,他刚上任,应该不至于主动干这种事,即便他想针对我,也犯不着急着拿梁子下手,这对他来说多少有些不明智,所以,我觉得他不大可能做出如此利令智昏的举动,况且我在想,关新民也就这一两年可干了,他现在的心态不见得愿意主动惹是生非,除非说有其他人搞事,而关新民在知情后顺水推舟。”
廖谷锋笑道,“安哲,我对东林的情况不了解,所以也没办法对你的分析做出判断,但不管是谁在搞事,看来有人是不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安生啊。”
安哲一时没明白廖谷锋这话里是否有别的意思,连忙道,“廖领导,您没必要担心,我相信梁子是不可能干那种受贿的事的,不管是谁在搞事,先让子弹飞一会,真相总会浮出水面,看看到底是谁导演了这么拙劣的一出戏。”
廖谷锋笑道,“你说得没错,这确实是相当拙劣,但这种拙劣的伎俩,有时候偏偏就十分好用,这要是用到没背景的干部身上,一个莫须有的帽子扣下去,就能毁了一个干部的前程,所以说啊,有些人的心思极为歹毒,只有个人的门户私计,将他人的前途性命视为儿戏。”
安哲为之沉默,廖谷锋这话确实是没错,这年头从不缺那种心思狠毒的人,在体制里尤甚,涉及到权力的算计和斗争,从来都是惨烈的,虽然他还不能完全确定那幕后推手,但很显然,对方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乔梁,肯定是在算计和图谋什么,不过也不急,一切都会慢慢浮出水面,至于乔梁有没有收受别人钱财的可能,安哲从来都不曾考虑,因为没必要。
这时廖谷锋又道,“原本我这把老骨头不想动弹,想着在京城好好呆着休养,现在看来是又不得安生了。”
安哲这回总算是反应过来,“廖领导,您的意思是要来东林?”
廖谷锋道,“金领导这次要到东林视察,之前还问我要不要一块下去活动活动,我给婉拒了,现在看来,我还真不能太安逸了嘛。”
听到廖谷锋的话,安哲神色一震,“廖领导,那您是要跟金领导一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