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刚产生,孙仕铭自个就否决了,这事太荒谬了,根本就不可能。
定了定心神,孙仕铭再次道,“韩書记,刚刚有不少人亲眼目睹了这事,乔梁同志被省纪律部门的人带走了,我想不至于有人胆大包天到冒充省纪律部门的人来干这种事。”
韩士朋这次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沉声问道,“仕铭同志,你说的属实?”
孙仕铭道,“韩書记,这种事我不敢跟您开玩笑呐。”
孙仕铭话音刚落,就看到市纪律部门负责人张江兰出现在门口,张江兰这时候突然过来,孙仕铭大概能猜到是跟乔梁的事有关,立刻又道,“韩書记,江兰同志现在过来了,关于乔梁同志的事,您如果不信,回头可以问问江兰同志。”
孙仕铭这话显得有些多余,韩士朋淡淡道,“不必了。”
韩士朋说完就挂了电话,孙仕铭这边,刚刚赶过来的张江兰听到了孙仕铭和韩士朋最后的对话,见孙仕铭挂掉电话,张江兰立刻问道,“孙書记,乔市長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江兰也是刚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她没敢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韩士朋是怎么回事,而是想着先到孙仕铭这来问问情况,至少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去找韩士朋,在她看来,省纪律部门带走乔梁,肯定是跟孙仕铭通气了。
孙仕铭看了张江兰一眼,“江兰同志,连你这个纪律部门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说我可能知道吗?”
孙仕铭说这话的同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此刻他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事有大古怪,张江兰这个市纪律部门一把手事先不知情,他这个市一把手同样也蒙在鼓里,而最离奇的竟然是连韩士朋这个省纪律部门的書记也不知道此事,这简直是离了大谱了,匪夷所思,离谱至极。
孙仕铭沉思间,刚刚和他通话的省纪律部门書记韩士朋此时震惊异常,按照孙仕铭所说,这事大概率是假不了了,因为韩士朋也不认为有人胆敢冒充省纪律部门的人去把堂堂一个市長带走。
但问题是,这事是委里边谁干的?
韩士朋在同孙仕铭结束通话后,已经第一时间安排人去查问此事,没过一会,韩士朋的秘書就匆匆走进来汇报,“韩書记,问清楚了,今天六室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