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出了声,刹那间,察觉到男人周身的气息变得暴怒,她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她说错话了!
果然,男人倏地伸手,狠厉地扼住了她的脖子,语气森然,“宋靖语,我是个瞎子,可当初不也是你腆着脸要嫁吗。”
“逃跑不成又想了一招?演戏给我看?”
宋清晚拼命摇头,想说点什么,男人却将她摔在床上,整个人欺压上来,“既然你回来了,那就把半个月前的洞房今天补了吧。”
“不要!不要!”能开口后,宋清晚尖叫着往后退,她的身子是要留给陆景墨的,“我说过了我不是宋靖语!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男人看不见,听觉却异常敏锐,准确抓着她挥舞的双手,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薄唇勾起,“宋靖语,我们在神父面前交换过戒指,洞房是应该的。”
上好绸缎的新式袄裙被一件件剥脱,宋清晚浑身颤抖,“求求你不要,我要嫁的人不是你……”
男人的手许是长期握枪,磨出了一圈粗粝的老茧,每一次触摸都酥酥麻麻的。